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跳坑狂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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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舟渡】消毒水味儿

医院play啦【不是
活动作品咩求小红心小蓝手~
哎我真是喜欢穆小青同志啊
一个“久病床前无孝子”的故事,嗯

有时候,一个人只要好好活着,就足以拯救某个人。
——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

那年的春节,骆闻舟是陪着费渡在重症监护室度过的。
没践行与骆诚的除夕之约也罢,让穆小青女士除夕饭也顾不上吃冲到医院也好,畸形难堪罪恶的一切还是落幕了,燕城几十年的沉疴被连根拔起,春来集团和朗读者,谁也没能逃脱。费渡在第一时间被救上救护车,一骑绝尘地开走。骆闻舟作为整个行动的总指挥,却还得靠着救护人员的一句“没有生命危险”再度卸下心上百般抓挠守在现场,将所有相关人员捉拿归案后才能去担心、心疼自家人儿。

陶然还在轮椅上,他别无选择。

“妈,费渡受伤在医院……我走不开,求您替我守着他。”

值得称奇,费渡的意识在整个抢救过程中都没断,硬是让急救人员下不了什么病危通知单,像是和谁还有什么约定,不容违逆。






“吓死我了,你都不知道,骆闻舟在抢救室门口都哭了!骆老爷子过来才勉强擦擦眼泪……”
“陶陶……”
骆闻舟拿着果盘回到病房,就听见陶然肆无忌惮地描绘起那天自己难得的失态。
……
“咦?叔叔来了啊?那天不是除夕吗,让我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没成想,费渡也没揪着他的一两滴真情流露哂笑,只拿眼睛觑着他,问。
“……是啊,你出院了可得陪我上门去。”
“好,定不辱命。”
辣眼睛,啧。
真没见过在婚都没订上的兄弟面前约对象见父母的。
陶然深觉交友不慎。






“你那天骗陶然喝加料的牛奶,他不怪你,我可没说放过你。”
“还有,你怎么那么能?!挑衅范思远?!就你这筷子人?!”
“你怎么这么会拿我的心肝喂狗啊费渡。”
靠着病床旁边,骆闻舟看着费渡再次沉沉睡过去,不由地俯下身看他,眼神恨恨的,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。
这人清醒的时候,定会说的比唱的好听,一发现反驳不了就各色情话上手,半点不带愧色的。骆大爷也就指着这种时候,既说了不害臊的真心话,又满足了祖传的说教癖,还可以yy费渡说不出话来吃瘪默认的表情,好不得意。
男人啊,呵。






这阵子诸事毕,没什么要紧事要费总操心,整日里喝着穆小青女士不重样的煨汤,吃着师兄的爱心病号餐把费渡稍养胖了些。
“嘿,费总,我觉得你胖了一点诶。”郎大眼探病的时候难得带点女人的直觉。
“小屁孩一边去,胖点好啊,你之前可太瘦了。”骆闻舟又提着饭进来将闹闹哄哄的一坨人扒拉开,在小桌板上把四菜一汤放好。
“哇塞!父皇你也太人妻了吧!”郎乔的视线被这些卖相又好味道又香的饭菜吸引,不要命地说。
“一边去一边去,局里没事儿了?回去吧回去吧,待会再找你们算账。”
“哦——”
陶然领着一众孩儿们起哄得好不开心。
“师兄~你也太人妻了~”
等人都散了,费渡静静注视着背对着他理东西的骆闻舟忽然发声。
“……”骆闻舟无言以对,只得回头颇为无奈的看他一眼。
“嫁给我好吗?人妻~”近日费渡精神渐好,也开始皮了起来。
骆闻舟一掀眼皮,睨着端坐病床上费渡,“求婚也得有个钻戒鲜花吧,像你们这种资产阶级,不包个什么大屏幕也好意思求婚?嗯?”
黑色的打底衫因他弯腰收拾的动作微微掠起,勾勒出侧面紧致的人鱼线,费渡正好一眼看到,喉头陡然一紧。
唉师兄,色诱,就不必了吧?






“小费啊,还想吃什么说啊。”
“好的,麻烦阿姨了。”
穆小青收起煲汤,眯眼笑着,眼角鱼尾纹皱得温馨亲切,温存得几乎令费渡鼻子一酸。

“别跟我们客气啊,都是一家人了吧,是吧?”
收拾好东西后,她在床边坐下,轻轻抚了一下费渡没在打点滴的右手,狡黠地一眨眼,满是捉狭。
“……”
费渡难得感觉招架不住。
“骆闻舟那小子忙,你也是总裁高管的,平时……忍他些吧。”
费渡很想说,其实是师兄忍我比较多诶。却在看到穆小青同志难得的蹙眉时咽下话语一滞,含蓄地点点头,
“那肯定的,师兄工作重要。”
穆小青抬头看他。
生活阅历赋予了这位女士难得的豁达开明:她生得优雅美丽,年过五旬仍能天真地朗声而笑。与此同时,丈夫的职业所致,那清澈的眼眸敏锐而洞察,哀恸难掩,心疼难抑。
她从骆诚手里经年的卷宗,从骆闻舟回家后生涩的只言片语中窥到了费渡稚嫩的压抑的童年,窥到了那些丧心病狂和自我救赎。

没有母亲会不心痛,
更何况,
这男孩救过骆闻舟一次命。

小费,我……可把你当亲儿砸咯。

“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。”
她摇摇头,将纷繁的思绪理清,展出一个极温柔的笑容,轻声嘱咐。
悦色和颜,仿佛多年前看着费渡上学去的另一身影浮现。






“门口守着。”
费渡刚坐起身,就听见门外中气十足的声音。
“叔叔好。”
骆诚的眉宇里不怒自威的神色稍霁,略一摆手便自坐在床边的陪护椅上。
“怎么样?身体好些了吗?”
费渡对中老年男性,特别是这些位高权重的,算得上是游刃有余。可上次不过是以【自以为】骆闻舟朋友兼师弟的身份,自然轻松些,这次却没由来地紧张了起来。
“公司怎么样?没乱套吧?”
倒是骆诚几乎称得上是和蔼地引了话头。
“嗯,没事,一帮职业经理人管着呢。我这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,医生说再过一个月就能出院了。”
“好,好,好。”
沉默半晌
“骆闻舟他也早就不在外面玩了……好不容易找个稳定的,我也放心些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个走向!费渡一时不知如何作答,只得抬头看他。
男人的眉目尽展,几乎是笑的。
“我知道啊,叔叔,我也是认真的。”他声音轻轻,眼神却是不动声色的稳固。

“嘿,他下手可真慢,是不是?”
骆诚竟噗呼笑了,打趣一声,吓得费渡睁大眼睛。

“走了,家里见。”




“诶师兄啊,一个月前你爸来医院看过我诶。”
“啥?”
“嗯……他说,家里见,什么意思啊?嗯?”
骆闻舟在红灯前停下车,偏头看着从医院里新鲜出炉的费总。

松散蓬松的头发垂下,
堪堪遮住桃花眼里漫烂的声色。

“怎么?住院住傻了,听不懂人话了?”他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在半年里已经绷到极限,口中似是从容地回应。

“我想你,很想你,想要你。”
一只温凉的手游鱼般抚上他握着挂挡的右手,耳边言语再不阴郁狠绝,孤厉萧瑟。

“再打扰驾驶员,回家就把你办了!”骆队口不择言,猛地拽过那只手一吻。

“那我等着。”


有生之年,狭路相逢,终不能幸免。
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。
——《流年》




-end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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