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梦中虚妄,你是无上理想。

跳坑狂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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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舟渡】天长地久

特别特别日常
度假梗
嗯第一次写舟渡ooc预警

天长地久。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,以其不自生,故能长生。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,外其身而身存。非以其无私邪?故能成其私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《道德经》

《道德经》中说,……有道的圣人遇事谦退无争,反而能在众人中领先,将自己置于度外,反而能保全自身……

可骆闻舟知道,费渡不是圣人,费渡将自己置于度外,也从不是为了保全自身。

这小兔崽子……什么时候会对那个哥心里的人好一点呢?

范思哲、张春龄、张春久大案最终尘埃落定,等到一切报告都上交,档案都归库,陆局才想起关爱一下他那中国队长。

“闻舟啊,过两天我给你批个假,你歇一阵吧?”
喵喵喵?
骆闻舟不懂,骆闻舟委屈
我到底啥时候惹老陆了?

“陆局?”
“哦,费渡之前给我来了个电话……”
“哦。”
骆闻舟无言以对:费总这人……啧

“让陶然他们先歇吧,陶然不是正在准备婚礼吗?”
“没事没事”陆有良摆摆手,“你不在我还可以代你指挥会儿,要是那帮都走了我可不得跑断腿?”

emmmm难道我这队长这么可有可无的吗?
骆队心里有点苦

emmmm好不容易搞定了这小子,费渡那厮能消停会了吧?
陆局年龄不大【划掉】,脱发却很严重。
佛系🙏佛系🙏

“师兄~~~假批了吧~”
“你啊……要是我不在又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?”
“我贿赂过陆局了,他帮忙。”
费渡倒是丝毫不在意公共安全问题,他靠着墙,正一件件整理着度假的衣服,眉角一扬,别是一番极难得的跳脱。

“……”骆闻舟这重色轻友的,竟一时怔住。
半晌,才呐呐地问:“打算去哪啊?费事儿~”

“塞班岛,不用签证的,专为师兄这种大忙人准备。”
“嘿!”骆闻舟揩了一手名为费渡的腰的油,难得薄着脸皮转移话题,“那一锅和二锅呢?”

“二老马上到,你待会去门口接一下。”

得,人家啥都安排好了。

“费渡你睡会,飞很久的。”
“不了,你先睡,我看着哥你就不困了~”这人的油嘴滑舌甜言蜜语竟又泛了出来,骆闻舟瞥了他一眼,看见他的睫毛投下的阴影轻轻颤动着。
“幽闭恐惧症?”
“师兄你……”
“睡吧,我在你旁边。”骆闻舟毫不犹豫地给旁边这个耍帅不愿盖毯子的费总掖紧毛毯。
“师兄,你这样我会爱上你的。”
“哦。原来你以前说爱我都是假的啊。”
“……”

没有人是三头六臂,
没有人能摒弃七情六欲,
没有什么天长地久有时尽的长远。
但我们这凡微的俗生,可不就得靠这点真心实意的好,熬成彼此期待的模样吗?

“喂,师兄……”
“咋了?”
费渡一言难尽地看着骆闻舟穿着大花裤衩,强忍着转头的欲望,“我不记得行李里装了这件。”
“哦!我刚刚在镇上看到的,觉得不错。”
……
“骆!闻!舟!我不把你扒了跟你姓!”
“呦~来啊来啊”
骆闻舟倒是对费渡的炸毛喜闻乐见,敞开双臂嘻嘻笑起来。

费渡是贵公子做派惯了,能不晒太阳绝不暴露一点肌肤的。骆闻舟却牲口似的,少年时能逃课去打篮球赛的人,还能怕了这一点阳光?

“嘿,宝贝儿,别在这儿摊着了,起来动动啊。”
“别啊师兄,我这副皮囊昨晚是被谁折磨得不轻的?”

费渡虚虚扣上骆闻舟伸过来拉他那只手的手腕,手心里犹带着些许刚放下冰镇饮料的冷意。
偌大的墨镜在阳光下反光,骆闻舟只能看到自己的影子,刚想开口再劝劝费总多运动运动,忽见费渡唇边还残留着一滴饮料。

骆闻舟皱皱眉,刚想伸手帮他擦去,费渡却像循着他的目光读懂了似的,肉红的舌头微微一勾,那滴惹火的饮料便敛进一片薄唇中了。

“……”
真是明目张胆的勾引!
小兔崽子胆儿够肥!

“师兄?”那厢费一锅却好像什么都没做,轻轻巧巧的声音里暗自藏着笑意,“您瞧瞧着大太阳,这可是光天化日呢~师兄,您这是要干什么呀?”说着还屈起腿,用膝盖悄悄顶顶已然半硬的小小骆。

“费渡……”骆闻舟压着嗓子,“昨晚晕过去的是谁啊?嗯?”

费渡毕竟是个人精,早料到他会提这茬,知情知趣地低笑一声,平时苍白的脸上隐隐沾上点俗世的羞意,在骆闻舟看来可比那位人五人六的“费总”诱人许多。

嘿,看来他可真吃这套……啧啧啧

透过暗色的镜片,他看见骆闻舟那历过许多风霜的眉眼里涨起许多太过纯真的情绪,忽然……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未尝不好。

他习惯做掌控者、支配者,习惯把一切明里暗里的刀剑压下,习惯轻慢地遮着电击伤、阖着眼笑这婆娑世间……和骆闻舟在一起后,这层壳膜却渐薄。
骆闻舟在他家别墅里做的那碗面像是加了些什么灵丹妙药,他知疼了。

不是身上的累累创伤
不是心里的经年沉疴

是那个人火燎般的感同身受

可那天从地下车库被救出来后,骆闻舟眼里着火的怒让他在昏迷中还寻思着:

我这身淬了毒的血肉,到底是不适合屈下身放下心,过个平凡日子的……吧。

“淬个屁毒!就你能! ”遥远的清醒里,有人气急败坏地咆哮。

“诶闻舟,我以后……就跟你这样过下去好不好?”
当初他没有回答的话被他自己问出口,倒是半点儿也不带担心的。

“……”骆闻舟被镜片挡住,也不知他的脑回路怎么转到这儿的,嘴上却想也不想,“养不起,得上交私房钱。”

“好,我这就买下整个公权法当房租。”

呵,万恶的资产阶级。


费渡脑子转了半响有些疲乏,加上骆闻舟一味地禁他酒,半下午就晃晃悠悠地离开沙滩,留骆闻舟一个和一堆当地人打街头篮球。

他可不敢忘了“午夜场”这茬,现在不休息休息,晚上还是没法睡的……看来真的有必要多锻炼锻炼了呢。

“快去洗澡! ”

“哟!今天怎么对不起我了?这么心急?”

“一身汗啊师兄,求求您有点自知之明。”

骆闻舟洗澡还是一派年少的作风,头上一撸,身上一抹,再冲一冲就解决了的事,可这次他可不能如愿了。

“费——渡——”

“怎么了~”费总早有准备,慢悠悠地踱步到浴室门口,眼角扫了一眼那一池的红酒,眯眼掩下狡黠的笑意。

“这这这! ”

费渡倒是不急,随手取过挂在一边的花洒,对着骆闻舟就是一顿冲:“师兄,打篮球是不是特别消耗体力啊?出了这么多汗,嗯?”

骆闻舟是明白了:费事玩意儿妄想反攻!

他随手把手上的换洗衣服放在一边,向费渡走去,一片水雾中倒是走得气势汹汹。

“宝贝儿,这池我可消受不起。”
“那,共浴,老大爷消受得起吗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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